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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29 11:46:00 |显示全部楼层
美国电信业重组对电信业发展及管制政策的影响研讨会

    时间:2005.2.25下午14:00

    地点:通信世界杂志社

    主持人:我是《通信世界》周刊社长助理兼资讯部主任。今天大家请到了九位专家,我为大家先容一下:通信世界杂志社社长项立刚,北京邮电大学舒华英教授;信息产业部电信研究院研究所王秀屏;信息产业部电信研究院情报所总工杨然;中国电信研究院副主任蔡翔; Frost&Sullivan中国区总经理王煜全;新华信咨询企业客户总监王冠珠;新华信咨询企业赵熔;新华信咨询企业IT部经理陆国光。

    大家都知道,120年的AT&T被西南贝尔收购,从1986年开始电信分割之后,到现在20多年,给大家感觉好象又是一个轮回,原来由大的拆分成小的,现在反过来小的被大的并购,这次并购,有的人评论这是一次倒退,有的人说是网络电话对它的影响比较大,这是一种螺旋式的必然,大家今天请到专家,从市场、技术到监管为大家做一个深入的探讨。

    项立刚:我想这个会,无非是做一些交流,大部分都是大家通信行业的人,事实上没有任何炒作的东西。大家通信产业一直都是扎扎实实的,但是大家对行业的事情都是需要大家关心的,这是第一个层面。

    第二个层面,大家为什么关注这样一个题目呢?我想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可以说电信改革差不多是十年了,在这里面,改革有些思路上的问题,我不知道我的说法有没有价值,我觉得大家改革很多思路都是借鉴了国外的很多东西,在这里面最有代表性的就是美国FCC的东西,他为什么要拆分,它对过往是怎么看的,对格局是怎么看的,大家的改革思路中也有很多这样的东西。

    大家一直在说不对称管制,不对称管制有不对称管制的思路,为什么不对称管制,包括对哪些企业不对称,怎么个不对称法,比如以前有重要资源的要打击,对于新兴的企业要扶持,一直都在延续这样的东西,我想这样的东西对整个通信行业的格局是有重大的影响,我不认为大家这个小型的讨论会可以影响行业格局,但是我也认为,大家行业的这些变化,因为整个市场,通信行业都在变化着,美国为什么会出现AT&T被收购了,为什么说MCI也面临着收购,等等这样一些东西都反映了这个变化,近二十年来,有一个很重要的“技术在改变着这个行业”,以前大家都认为大家本地化,大家有一个全国性的金属交换网,这是最强大的,但是在IT,在移动通信的冲击下,这些东西都被改变了,结果造成这样一个情况,AT&T亏损,MCI日子也不好过。

    但是另一方面,其他一些企业,一些小企业,不但是发展了,而且是高速发展,这里面可能也牵涉到大家中国通信行业目前的一个管理思路,一个管理体制,可能还是最早管制的一些思路还是基于二十年前拆分AT&T的一些思路的感觉,那么大家是不是完全是这种感觉?需不需要改变?如果需要改变,怎么改变等等,这些我想都是大家很关心的,而且这些东西我觉得大家是应该说出来,让大家这个行业能够感受到,甚至以后对大家整个的政府决策,对大家做好整个行业的管制提供一些参考的意见。

    事实上大家在座的各位都是这个行业的专家,对这个行业都有长期的研究经验,也都长期跟踪这个行业的发展,一方面我想大家能不能用这个机会把美国通信行业的一些思路、格局、情况告诉大家大家;另一方面大家能不能在一起探讨一下,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改变,思路上面有些什么样的影响;还有一方面就是中国应该有什么思路,有什么改变,大家都可以从自己的角度,畅所欲言。

    今天一方面大家都是专家,另一方面也都是以个人的身份来发表意见,大家可以畅所欲言,为什么我在前面做这个引子,或者说定义,就是希翼大家发表不同的看法,不同的意见,形式上也用不着我来点名,谁有想法,都是自由发言,大家的时间也不太多。

    其他在座的各位媒体的朋友,包括《通信世界》的同事们,大家有意见的话也可以提出,因为专家在这儿也不太容易,都可以举手提问,虽然时间不长,也就两个小时,但是我希翼这可以成为一个真正交流的机会,而不是变成一个会议。

    下面请哪位专家对美国的这些情况做一些先容和分析,之后大家针对这个会有一些什么样的变化可以来聊一聊。

    杨然:可能大家所对国外的东西一直在跟踪,觉得AT&T从84年解体以来,它的很多事情,到2000年重组等,大家这边一直在做跟踪研究,可能对它的历史了解比较多,也比较长,下面我简单说一说对他们粗浅的认识。

    实际上,1984年AT&T解体的时候,它等于是被政府强迫分拆,把它的22个电话企业变成了7个贝尔,当时不是叫什么SBC,实际上当时是7家,后来经过他们的组合,现在变成了4家所谓的IBOC,SBC实际上是老二,老三是南方贝尔。

    AT&T解体以后,当时他的这种尝试分离可能很大一部分想法就是引入竞争,实际上美国的政府也采取了很多很多措施想来促进竞争,使消费者从中受益,它解体以后有一种很大的想法是想让babybell自己相互竞争,但是他们并没有做的很好,他们都是小的babybell,他们都有自己的领地,所以他们并没有这么想,从那个时候以来,本地电话业务是他们一个很稳定的现金流,实际上日子过得非常好,等到96年电信法以后,政府说如果你们开放本地市场,就允许你们进入长途市场,这样一来,他们就开始往长途市场进入,然后移动通信和Internet发展都非常强大了,和当时他们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而宽带接入这方面又非常好,SBC和南方贝尔合并以后是最大的一个运营商,所以我感觉这几个小的贝尔,包括《福布斯》财富的排名,位置已经非常靠前,已经不是当日的贝尔了,但是与此同时,长途市场的下坡,尤其是Internet,它使距离的成本下降,使距离成为计价因素里可以忽略不计的东西,所以长途运营商包括后来的亏损,Internet既给他们带来了机会又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冲击,所以我想AT&T他们走下坡路这是必然的,本身它当时也是试图进军有线电视,而他自己的无线业务也是成为另外的企业也被别人收购了,一个企业市场,还有一个住宅市场,现在做的最好的是一个企业市场,为什么SBC收购它,一方面的原因就是它的企业市场做的好,有互补性,所以它就感觉到AT&T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因为政府的国防部、白宫,这些大的企业都是它的客户,它有全球性的网络,所以它还是有很大的价值,但是本身从长途的市场,实际上它已经做的不是很好了。

    不知道大家注意没注意到,在去年年底左右,他宣布他退出闭路交换的长途住宅市场,实际上它住宅的这种业务也赚不了什么钱,一个战略的调整,一方面它不想花很多成本,想另一方面也可以可能长途市场确实是每况愈下,现在来看AT&T走到这一步来说,可能我自己个人觉得一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当时这种尝试分离的思路,并不是很合适的,因为一个电信网,大家都想从头到尾都是由一个运营商来提供,这样的话,很多事情都很方便,也能保证质量,当时做奥林匹克运动会项目的时候,大家也看到一个事情,假如一个是媒体,一个是本地报道的企业,他既要跟本地运营商谈合作,又要跟长途运营商谈合作,就很麻烦。美国AT&T的困境,很大一种程度上是政府造成的,是这种尝试分离造成的,在Internet发展的这种状况下,它没有什么更好的发展空间了。

    我就谈这么多。

    舒华英:刚才研究院的杨总把这个事情的整个来龙去脉大概做了一个先容,实际上回顾一下世界电信改革的形势,基本上是这样一种状况,进入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后,以美国为首,掀起了整个电信市场的自由化,当然了美国走得比较快一些,它在84年AT&T就走了,随之85年,在日本的NTT也走了,欧洲的比美国、日本稍晚一些,进入到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这个时候才开始,当然和国情有关系。

    美国采取这种民营化,增加竞争,给客户带来利益,总的目标依我来看是对的,包括大家国家后来采取的这些电信改革的措施,打破垄断等等措施肯定是对的,至于在具体的一些做法上,有哪些方面的经验和教训值得大家来探讨和回顾,这的确是大家国家应该认真汲取的,因为大家从整体上来讲,虽然大家都说大家国家现在已经是一个电信大国了,无论从固定网、移动网,大家的用户数都居世界第一,但是并不是一个电信强国,所以在要建成电信强国的前提下,从技术,从管制,从企业这几个层面,都必须认真的汲取世界其他国家的一些经验,甚至是教训。在这层意义上,今天我觉得大家对电信业发展和管制政策的研讨会,的确在当前这种形势下是很有必要。

    首先我想,出现这种像刚才项社长提到的,从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世界范围内电信业,在整个经历了.com网络的泡沫后刚刚有所复苏,世界电信市场在进入一个缓慢复苏和发展的过程中,又出现这样一个新的形势,如何来看?我认为这个问题,它本身在05年世界电信发展过程当中的一个大的趋势,就是并购和兼并。这种并购和兼并是由它深层次的原因来推动的,这些原因的推动不妨从三个方面来看:

    一个方面是技术层面,随着大家微电子技术、信息技术,尤其是网络技术的高速发展,在孕育着下一代的NGI的发展过程中,尤其是IP这样一个标本、体制、技术的高速发展,带来了一系列深层次的变革,这个变革正如现在一些媒体上讲到的,AT&T的收入减少,包括大家国家现在长途电话业务的收入减少,有的人说这都是IP惹的祸,实际上它是IP技术带来了更多的技术,给更多的用户带来了实惠,总的来说是这样。

    但是作为一个运营商来讲,如何应对这种技术所带来的变革,包括政府,包括监管部门,如何应对这些变革所带来的一系列的变化,就涉及到创新问题,这里面带来的一个问题是IP,另外一个是移动。技术层面这两大层面的出现,IP带来的是的整个电信行业中最赚钱的长途,变成最不赚钱的业务,回想大家从改革初期到改革开放中,大家在IP电话没有引入大家国家之前,我国整个电信业的长途收入占到整个电信业收入的75%,这是大家在座的一些专家和研究院同志都知道的事实。说起来,中国电信当中长途电话的收入占到70%,包括国际长途、国内长途。

    但是这几年大家可以看到,大家的长途收入如果按业务划分的话,在整个电信业务的收入当中也就占到10%,20%,而且这种趋势还在下降,所以这就带来一个问题,业务的变化和它的收入变化。另外一个,像移动所带来的变化,原来在98年,中国电信把移动剥离出来,现在大家也有运营业的一些专家在,当时我的一些学生和我认识的朋友,让他去移动,就觉得这是一件很苦的差事,谁都愿意留在中国电信,认为中国电信家大业大,是最保险的。移动是一个新兴的企业,到底能不能发展起来,很多人不确定,像我的有一些学生,很年轻的,不去移动,难道让老的去吗?就让这些人去,结果,形势发展,技术进步,是的现在的移动,将近有30多个国家的运营商当中,它的移动用户是超过了固定用户,大家国家是在2003年的时候超过的。按照现在的技术发展往下走,还有可能继续往前走。

    这一系列的变化,回头到当初,AT&T被美国政府强行拆分的时候,可能他们也看到了技术的进步,但是没有看到技术进步所带来的一系列强制性的变化,这些变化如果他能看到,他就不会把AT&T按照业务种类来拆分,好在大家国家在98年把移动剥离出来,到了二十一世纪,持续到2002年的时候,国内那个时候拆分同样提出了基本方案,一个是按照业务拆,移动拆出去,再把长途拆出去,再把地方固话的本地网拆出去。幸亏当时因为阴差阳错,没这么拆,如果要真这么拆,现在谁在长途电话企业?可能破产的比AT&T还要高,大家国家要这样一拆的话,那就一个长途骨干网,它不像AT&T有大量的所谓的企业用户,那就更惨,所以这就是技术进步所带来的问题,当时管制者,制度制定者所没有遇到的问题。

    技术发展到当前这一步,事实上美国采取的拆分也是一种不对称管制,实际上这和现在技术潮流、业务潮流的发展是背道而驰的,不管你移动还是固定,你给我提供的是对我的方便,我再要提供一个统一的解决方案和我享受到一个通信充分的自由,所谓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以任何方式和任何人进行我想任意进行的信息通信。这是为进入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以后整个用户的需求。而运营企业的拆分是人为的把这种运营方式割裂,这就是一个事实。所以它被收购也好,被兼并也好,重组也好,这是一个客观发展的必然趋势,是不可逆转的。我个人的看法,至于是不是倒退,大家不去评论,我认为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有一个汲取经验教训、认识事物本质之后,有一个新的提高,所以拆分当时他是为了刺激竞争,给用户带来好处。今天随着市场的进步,重新并购、兼并以适应客户需求和发展,我认为这应该是一种进步,而不应该是一种倒退,这些企业在兼并以后照样还有多家在竞争,所以这一点上,从大家国家来看,尽管大家少犯了一些错误,但是在不对称管制上依然还是有错误。随着发展,你分不清什么地方是移动,什么地方是固定,只不过是一种接入方式,对于客户来讲,只要方便就行了,你用什么方式,我只要感觉到方便、个性张扬就会采用,至于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政府和监管部门就应该适应这种形势的发展,让所有参与市场竞争的运营商们,不要政府去克服去限制,而给它一个充分的发挥,这才是让企业在市场上去发展,至于说你监管的是不是就没事儿可做,监管是保证我制定这些规范的情况下,在市场竞争的条件下,让所有运营商能够公平、合理的竞争,不要去违法、违规,这才是监管应该做的。

    所以我觉得通过这件事情,大家国家的监制和监管应该是一个寿终正寝的事,应该是应该取消的事,应该给所有的运营商以平等的竞争权。有人可能说你这么说对一些小的运营商不公平,但是你只要保证了一些条件,首先互联互通,这是最应该监管的,价格上进行上限管制也好,下限管制也好,这是随着市场的发展有一个不同的调节,至于它的业务范围之内,都是大家应该共勉的。

    大家从这些方面看,还看到了另一个问题,作为一个企业,像美国AT&T,它是具有130多年历史的一家企业,按照大家的说法就是“百年老店”,它被它的儿子,甚至可以说是它的孙子收购了,这件事看起来不可思议,实际上是历史必然,新的、小的企业具有创新,无论是业务创新、经营创新、体制创新,都远远超过了老店,甚至孙子超过了爷爷,这是很重要的,所以大家不要看现在大家国内这种情况,哪个表面上很大的企业,就一定是具有核心竞争力的企业,关键在于,它能不能有创新,这些创新主要是对于运营的创新,运营体制的创新和对客户服务的创新。因为运营商大家并不在技术上要求他创新,技术上创新是设备制造商,但是对运营商来讲,业务的创新、体制的创新和服务的创新这是必须要实现的。

    时间关系,我就先简短地做一个抛砖引玉的发言。

    蔡翔:刚才舒老师讲了一个观点,有一个观点我不太赞同,就是运营商不需要技术创新。

    从大了来说,并购,并购我觉得很简单,提高收益和降低成本是一个永恒的主题,而电信业进入了反复的折腾;美国的合并我想大概有四个因素,第一个因素就是商业客户的争夺,尽管AT&T什么也不是,但是它手头上的商业客户价值是让其他运营商非常感兴趣的;第二个无论从本地运营商还是长途运营商,都要形成融合业务的能力,不仅仅是业内融合,固定和移动的融合早就鼓吹了三网融合了,也就是像视频行业,仅仅靠本地网来做这个,尤其AT&T最近几年的数据应该是很不错的;第三个原因我觉得现在有两个混沌期,一个是管制的混沌,不知道怎么管,管不住也不知道怎么管,给运营商的并购也带来了一个机遇,还有一块就是所谓资本市场的评价,想一想当时当时Verizon和MCI合并的时候,那个价格是多少,当时的400多亿的价格当然也不是它的绝对价格,我个人认为它目前对长途运营商的评价是有点贬值的。

    项立刚:是不是你们有这个感觉呀?

    蔡翔:第二条“倒退还是禁锢”,我觉得应该从两个角度来看,现在我从运营商角度来看,但是不管怎么说,一个企业的发展,刚才说AT&T作为一个百年老店,现在被孙子辈收购,是一件让人非常痛心的事情,AT&T从一个巨无霸,当时比美国总统还利害,现在走向消亡,走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没有有一个好的预期,没有把企业引入一个好的方向。

    当然AT&T本身也有它的不足,现在大家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有这么几个因素,一个是大家都知道有无线,移动通讯,AT&T当时买了一个落后的技术回来,这时一个致命的错误;还有一个错误,它自己借了一家无线企业,不是长途。随着新技术、新业务的推出,这肯定是一个此消彼长的事情,自己把自己推入死胡同。

    AT&T在2000年之前有一次巨额并购,他的目标很明确,理念很先进,当时技术鼓吹得多,但是不能实现,现在想一想,小灵通是一个奇迹,可是大家反过来看,小灵通本身的理念是非常先进的,因为从移动通信发展来看,实际上是移动用户越来越近,小灵通和GSM相比,还有一个运营模式也是一样的,当时的数据运营模式没有,AT&T并购的一帮难兄难弟,拼盘式的方式,都是问题很大,从企业上来讲,这是一件比较痛心的事,也让大家汲取很多教训。

    但是从市场和产业的角度来看,我觉得还不能说成或败,从美国电信市场的发展来看,现在还很难说。但是有一点是可以明确的,传统电信业务基本已经走到尽头,这一点基本上已经达成共识,未来电信绝对不是传统电信,不管是信息也好、服务也好。

    现在成为挑战的有一个什么问题,就是商务模式的问题,因为将来不是靠自己来做,而是合作了,也可能有兼并,兼并是成长最快的方式,但是带来的问题是利润交易太高,学问冲突不可避免,我觉得从产业发展来看,大概这么几个问题。

    第四个问题是中国电信业的影响我认为从两方面来看,大家国家电信行业有两大特征,一个是属于电信产业,应该符合产业的特征,还有一个,大家是国有企业。从国外最近几年的发展来看,抵抗风险的能力很重要,因为未来竞争很激烈,五年前从运营商角度来说觉得是不可思议的话题,认为大家有什么风险?但是现在的风险很大,现在的运营商无论是移动,还是电信,业务都非常单一,这是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就是刚才也讲了的,传统电信运营商要进入上游和下游,进入上游的话,我觉得王煜全在两年前就开始炒作这件事情了,03年是炒作,04年就没声音了,现在应该是炒起来了。但是用什么方式,个人有不同的做法。

    还有一个就是属于下一个,抓住整个国家的信息化,信息化给运营商带来很多机会,对于运营商来说,以系统集成为代表,做一两个方案,这是大家的机遇。大家国家现在投资信息化也投资了很多,每年都从惠普、IBM那里买很多东西,但是买来没法儿用。

    项立刚:关键是运营商有没有办法呢?

    蔡翔:由于时间关系我就不讲了。最后一个问题,形成三十到五十家具有国际竞争里的现代级电信集团,我认为不会超过三家的。(笑)最后就是要涉及到其他领域,你有没有能力,你的运营模式怎么样,你的渠道覆盖怎么样,这都是一些很现实的问题。一个是企业首先要转变一个核心的问题,就是经营理念问题,不是简单的从业务到用户,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大家运营商是不是也可以学学保险企业,学学银行,不要老是盯着用户的口袋把钱掏出来给我,也帮助用户理理财,你给我一块钱,我给你带来一块五的收入,所以“帮客户理财,与客户共赢”。现在老是强调客户体验,这是强调了,但是“客户价值”还是没有强调,当然你仅仅强调客户价值是不可能的,没有体验就不可能有价值,但是如果仅仅强调体验也不行。

    还有一个就是刚才讲的运营模式的问题,因为传统的电信运营体制是非常等级森严的,或者说大家还引以为豪的一个,是封闭式的,但是未来是需要开放,需要包容的,所以这也是需要大家改变的,将来肯定是不可能通吃,这是通吃不了的。

    另外从企业的角度来看,所谓企业的战略就是两个方面来看,一个是资源的配置问题,还有一个就是战略实行问题。

    我觉得这里面有四个字,一个是“阵痛”,一转必然就会痛,大家肯定都不愿意转;第二是“胆识”,要做一个新的行业,是有风险的,你不去做谁去做?

    说的太多了,就到这儿吧。

    项立刚:我觉得你是这样,你还是带着很多的运营商的痕迹,其实你是想讲的,但是你还是不敢讲,事先大家也声明很多,今天是个人意见。说到这儿呢,我还是有一个很强烈的感觉,经营的管制可能比一个企业做一件事情更重要,管制的方式,管制的精神如果不到位的话,会影响整个产业化,最重要的,为什么大家今天想做这些东西呢?我觉得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大家这个行业,随着技术的变化,是变了。我想大家管制一个最核心的精神是什么?一个是通过竞争让老百姓获得更多的利益;其二是管制让大家的企业可以更快的发展。我想管制并不是想让某一个企业死掉,某一个企业被淘汰下去。对于大家今天这样的情况来说,大家可以看到,某些技术,这里面就牵涉到一个,今天的不对称管制是不是要进行下去,第二个在某一项业务上,还是在其他方面找到,又能够竞争又能够发展的一个思路。我不知道其他专家有什么感觉。

    舒华英:我再补充一点吧,刚才我说到一个观点,实际上我的观点并不是运营商不要进行技术创新。刚才说了,未来的发展一定是一个产业链的集成,不可能一个企业通吃,就像原来的邮电部,从设备制造有501,502,一直到508,一系列的工程,从设备制造一直到提供给用户的服务,从学问大革命以前到改革开放以前都是这样的。但是现在已经是这样了,越来越看到,它实际上是大家形成的一个产业链,而且这个产业链随着技术进步,最近我还在研究一个问题,在去年可以统计一下全球范围大概是4000多亿美金,在未来几年可能发展到7000多亿到8000多亿,这样一个趋势,现在你的宽带也好、互联网也好,所以这就是一个问题,所以我强调的是,运营商在产业链中要准确找准位置,你在服务创新、业务创新和其他方面,你把这些定下来以后,其他具体的设备技术方面,由厂家给你提供,刚才也提到了这样的例子。所以我的观点不是反对研究院去制定标准,关键你是制定什么标准,用原来的设备标准、主网标准可能要逐渐的过渡到服务标准、业务标准、内容标准,将来提供平台的标准。因为所有的东西都要经过你这一道关才能和广大客户连在一块,所以这个引领可能是最高层次的引领,换句话说,最高层次的可能是进入到哲学界,进入到文学领域,不仅是一个通信的,扩展到信息领域以后,很多方面,包括娱乐、内容的沟通,等等这些综合起来,实际上和人在工作、生活上都是分不开的,而在这个过程当中,大家作为一个企业来讲,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都包揽起来,这是我的观点,我不是反对技术创新,但是这个创新,我认为应该放在一个主攻方向,形成以你为核心,以你为链条组成一个关键的产业链的阵营,两者之间的竞争,电信市场也说了,不再是一个企业和一个企业的竞争,而形成几大阵营的竞争,这就是未来的市场。

    项立刚:舒老师的意思就是说运营商以业务创新为主,或者在整个产业链上做贡献,而技术本身,让制造商去做。

    舒华英:而技术创新,制造商本身可以集中优势去做,而这样的话,就讲到资源分配的问题,大家把有限资源可能要放在重要的地方,要不然,中国电信,就算一年拿收入的5%来进行创新和开发,假如我把这个5%都放在我这个方面的话,那我可能就会作出很多的创新,我不再去像以前研究具体的一个设备了,这个设备,一旦业务标准出来,谁都会按照我的这个标准做终端、做设备,这就是我的看法,要利用其他各个方面的资源,不再是自己包打天下,这就是我的想法。

    王秀屏:那我从管制的角度来说一下我的想法。管制的目标是通过促进竞争为消费者谋福利,在制定竞争政策的时候,就有一个对市场定义的问题,你要找出这个目标市场和相关市场,分析他们的竞争关系,然后再制定相应的管制政策。

    以前我觉得在传统的电信模式下,可能大家思路范围比较窄,就局限于电信本身,大家再看看电信市场开放的时候总是说先开放增值业务,然后是长途业务,然后再促进本地竞争,从历史这一块来看,本地这块还是促进不够,给人感觉还是相对市场比较集中的情况,但是通过这种并购和技术的发展,大家发现,就像刚才专家所说的,传统上的电信已经变成了一块很小的蛋糕了,以前可能光长途业务就是蛋糕上一块非常厚的奶油,而现在呢?整个电信,光电信号的传输,从一端传到另一端已经是电信很小的一部分了,而它的瓶颈是在接入这一块。有人说美国通过这一次事件以后,可能会形成三足鼎立,他们同时拥有两种接入手段,一个是无线,一个是有线,形成这种三足鼎立可以看出来,大家都觉得通过这种并购以后,可能会认为提供有线接入的是不是只有这么一家企业,或者一家、两家,但是同时又看到,这个市场并不是一个狭义上的市场,它通过其他的方式,无线的方式也可以进入市场。我想将来大家要考虑的不只是一个内部,而是从整个大的通信的角度来考虑各种各样的接入方式,各种各样的业务方式,他们之间的互相竞争到底会为产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因为美国发展的比较早,它是走在世界的前边,所以说它是一个先行者,也是一个探路者,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它有一些后发上的优势,但是也存在着很多困难,因为这种发展的不平衡而带来了很多困难,所以我觉得从政策上来讲,我更希翼听听大腕专家对这个有什么意见和想法。

    杨然:我觉得这种非对称管制可能不会取消的,因为现在欧盟也有,实际上他们也是这种非对称管制的政策,前两天FCC和美国商务部的机构写了一封一百页的信,他觉得他们的合并障碍反托拉斯法,他们觉得市场在变,竞争在变,怎么看,并不是大家占有多大的固网市场或长途市场,而是要从整体来看,现在有线PC进来,也有无线进来了,各种有线电视播放VOIP等,自己觉得这种障碍不是别的,可能是那种反托拉斯法,还有一个是他们自己觉得他们的竞争领域很充分了,并不会对竞争格局或者消费格局有什么影响。他们自己这么认为。

    项立刚:那么从政府的角度来说,大家是希翼有更多的竞争,现在这个情况,比如从移动的角度来说,只发两张移动牌照。

    蔡翔:别那么具体了。(笑)

    项立刚:目前来说是这样,这样是不是会影响到竞争呢?大家的感觉,如果只发两张移动牌照。

    舒华英:实际上现在只有两张。你的意思是不是再发两张,就是四张了。

    项立刚:从这个角度来说,更多的竞争可以发四张。还有一个,从保护弱小者的角度的话,是不是应该给企业发牌照?是不是也有这样的道理?

    项立刚:现在说它先天不足,但是谁能知道它有牌照以后就不能做好呢?

    王秀屏:我可能又有点儿回去了,因为在中国,不像是技术跨越,它是制定政策,对市场造成影响,比如说铁通是一个运营商,但是它是一个固网的运营商,它在固网的范围内是一个弱小者,作为发牌照来说,我觉得如果不考虑国有企业的问题的话,它应该会站在一个新的起点,一个移动市场的范围来考虑,应该是一个市场一个市场来考虑,而不是一个企业一个企业来考虑。有些企业可能它的产值是很小的,但是它可能在某一个很小的市场范围内是占很大的垄断实力。

    项立刚:说到这儿我就想,你们研究院实际上对决策是有影响的。我想大家的决策思路,为什么大家要考虑一个市场一个市场切分成一小块一小块,而不是考虑一个企业一个企业呢?为什么这样考虑?

    舒华英:实际上我的观点,我就是反对这种做法。市场本身是一个统一的市场,这种切分是大家人为划分出来的,这就是大家的看法,而且随着未来整个的通信,我叫它做信息通信,它是一个统一的市场,你非要把它划分,那你真是自找苦吃,监管没法儿监管,原因在哪儿?你这样划分以后,现在大家说增值业务和基本业务,哪些叫增值业务?很多问题界限已经很不清楚了,IP算什么?VOIP算什么?原来在统计当中它就是增值业务,现在你还把它算增值业务吗?所以有很多问题,技术的进步以后,它本身的趋势就是在走向一个融合,市场在走向一个融合,而且对用户来讲,我不管你是什么,电路交换也好,VOIP也好,我要的是价格便宜、通话质量好,对我来说我的感受就是这样,满足这一点我就愿意付钱,不满足这一点,对我来说就没用。对大家卖产品的这些,或者卖服务的,大家一些企业做的一些形象广告都是在做客户,老百姓不需要了解这么多信息技术,而需要了解它能够为大家干什么,我就不了解很多运营商做的广告都是在大量的进行技术说明,我觉得中国科学院应该给他们颁一个奖。从业务层面进行的不对称管制我认为早就应该取消,你从什么层面说?我接入的时候,包括绑定和非绑定的问题上我可以研究它,另外一个在市场准入上不要给后进者设那么多门槛;再一个就是在资本市场上,你允许对后进入的开放融资渠道。马上给你的其他运营商都构成巨大的威胁,不信你给他一张牌照他们试试(笑),真的,这就是这样一个现实的问题。所以市场的发展已经是融合的,不像以前我打的电话是长途电话,现在谁还注意,二十年前我考虑我打一个长途电话,今天谁还考虑我打长途电话还是本地网的电话,你要是打手机,你根本搞不清楚对方在哪儿,所以这个事情说明客观发展已经融合在一起了,但是大家政府监管和管制还没有跟上这个问题。

    所以我的看法是这个问题在业务上应该取消,因为它本身对用户的感受来讲,不是像大家政策上制定的那么细。

    项立刚:还有没有不同看法?

    王秀屏:不是不同看法,确实是这样的,业务上对于一个具体特别详细的业务,我觉得原先的所谓那种不对称管制,那种非常死板、强制性的不对称管制我觉得也不一定就合适。我是想,刚才所说的这种业务上的划分,还有按企业划分,我觉得你分析情况,分析竞争的时候,你是要分析一个一个的市场,需要管制者来采取措施来制定竞争,所以还是要对一个市场做一定的分类和细分,但是从运营商的角度,并不是一个市场分了以后,每一个市场都是不同的,比如中国电信经营了那么多年,它在移动领域就不是。

    项立刚:今天大家说,如果我是一个管理者,大家在确定一个一个市场的时候,事实上每个市场每天都在变化,也就是说,今天是一个好的市场,是一个很重要的市场,或者一个竞争不充分的市场,可能明天它就是一个竞争充分的市场。如果大家说针对今天出台一个管制政策,对这个市场要有一个管制办法,可能它明天竞争的非常丰富了,大家是不是又要调整大家的管制,大家的管制要不断的跟着市场去跑,今天一个政策,明天一个办法,这是一种情况;第二种情况,还是回到按企业来分,就有这样一种情况,比如说如果大家大家都能够拿到固网牌照,对企业来说可能就有一个选择,是不是进去。举个例子,就说固网,联通就选择了不进去。为什么?这种竞争对它来说没有太多的好处,它不能够获得很多的利益,因为这个市场空间不大,为什么现在大家都想进移动,费了很多劲,不好说,其实很想说。大家大家都想。(笑)

    回头来说为什么?因为大家都看到,移动有很大的潜力,如果有一天移动空间不大了,会有另外一个市场更大,大家就会朝另一个市场走。所以从限制某一个业务来说,不要去限制,大家都可以去做,在这个里面当然了,所谓不对称管制,怎么扶持一些相对比较弱小的企业,舒老师说的我接受,从价格或者其他方面做一些管制。就好象不让我做移动,我就做小灵通了,我总是要找到出路,找到办法,事实上还是做移动。

    王秀屏:现在一提到所谓的强大者、弱小者,感觉就像一定要政府采取特别实质性的措施来扶持,因为我觉得这么多年改革过来,总觉得企业要发展就要有政策,就是那种感觉。实际上我觉得随着市场的成熟,政府对企业的竞争是一种监控,它监测这个市场的发展,对一些关键的市场,可能形成市场集中力量进行监测,但是它不一定非要采取什么明确的行为来扶谁或者拖一把,我觉得政府如果这样,太累了。

    项立刚:举个例子,比如移动大家都想做,不需要改造,实际上也就是形成了所有的不对称改制。有些企业发展的非常快,虽然它表面上说不是政府拖一把,事实上就是限制了其他企业进来,如果其他企业进来了,是不是那些企业就要受到影响。

    王秀屏:我觉得发牌照这个问题其实是非常复杂的。

    王煜全:简单说一下,谈一点我研究的东西,刚才谈到,其实电信业是一个转型期,一方面是需要勇气,另一方面是需要把未来看清楚,因为看不清楚就会发现未来被人所利用,我相信SBC也不想把AT&T搞垮,但结果是搞垮了,说明什么呢?一般来讲管制都是落后于产业的。大家现在要探讨的是,你如何使管制不成为绊脚石,不要耽误产业发展。

    我觉得现在几个最大的问题,一个来讲产业越来越模糊,刚才舒老师也说了,产业现在在融合,我其实不认为产业融合是好事儿,我也不认为对移动运营商来说固网牌照是好事儿。其实刚才IP技术在美国已经很鲜明的显示出来,它具有很鲜明的特点,IP的特点是重产品轻服务,这个时候服务会越来越降价,而当做一个附送的东西送给你,而电讯不是这样,大家是卖服务送手机,卖服务送话机,这两个是非常不可调和的大矛盾,现在看来应该是说电讯处于劣势,IP占了上风。移动运营商赚的钱我相信加起来没有手机运营商赚的钱多,对于移动运营商来说不光是没有利益,实际上是有害的,包括说IP带来先进技术。可能电讯到了今天大家坐下来,不要很浮躁的谈很多表面现象,而要谈特别本质事情的地步了。

    前两天一直在企业内部讨论这个东西,我认为其实最根本的一个东西是什么?IP给大家带来了什么,其实是一个真正的分离的可能性。以前是没有IP技术做不到,任何要想承载这个技术实现的可能性,这个技术做不到,但是又回来了,IP破坏了一个电讯全网的基石,因为IP技术中间传输你是根本没法儿监测,我走计算机网、电讯网、或者广电网都行,这个时候他就把中间段的管理放弃掉的,代之以什么?代之以接入,包括做电视都会发现,跟宽带是一个思路,数字化管理,它把中间的,通过IP的数字化管理,把中间渠道可控性丧失了以后,变成只能以接入来管理,相当于广电的最初级阶段,那个时候谁家里要是装了一个电话,如果你家里不交费,一个楼都不能接通,因为它只能在接入上做管理,其他地方管不上。所以问题回来了,大家在欢呼IP成功的时候,大家丧失了一个最核心的东西就是管理,这样就势必带来价格战的升级,在美国已经看得很清楚了,Skype出来以后,降价越来越快,它是一个纯硬件商。

    现在是用蒙古骑兵的打法把宋代士兵打败了,不以他是不是在这个阶段取得了领导地位而转移,而是看是不是对整个产业起到了推动作用,在美国已经说了,IP技术叫“破坏性技术”,不能带来产业的扩大。这里面又带来一个问题,如果垄断能不能产生好处,MicroSoft反垄断并不是反Windows不能垄断,谁都认为这个垄断是好的,这样使我带着一个软盘就能到处跑,所有播放器的平台是一样的,不可能带着一个东西到处跑,这样就麻烦了。实际上技术和发展方向是相反的,我认为从现在看起来,从根本上探讨IP技术的优点在哪儿,缺点在哪儿,将来如何能够疏导它,将来从什么角度去疏导,现在应该说国外运营商也没思路了,所以你看SBC他今天收AT&T,我可以很负责任的预测,他将来的路是往下走,因为它没有什么闪光点,就相当于中国联通收了寻呼以后,寻呼如果下降他自己也一样下降,不代表它可以升级,所以这种并购不代表是一个成功,因为未来趋势是往下走的,所以现在全世界是一个无解的局面,一方面体现在技术上,更深层次是体现在根本利益竞争上和根本产业如何融合的思路上是无解的。

    包括刚才舒老师说了,我认为未来的规范其实要从市场上看,我的规范要封锁什么东西,要开放什么东西,这是要制定的,所以我认为IP里面,电讯要研究的是什么呢?如何在计费层上封锁住,现在来讲信息计费,网通有些省也上,但是它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体系,而且没有和真正的应用联合起来,大家最近在研究,已经非常非常复杂了,这可能是中国电信未来最核心的一个问题,大家都来讨论,都给出一个结论。

    另外刚才说到牌照的问题,大家运营商的选择问题。选择真是很关键,移动膨胀有机会,但是它没有抓住,这体现了一个什么问题呢?传统运营商的包袱非常重,在中国是这样,在国外也是这样,中国移动不愿意创新为什么?第一你是要有创新的机制,第二创新以后要受表彰,这都是激励机制,运营商一方面讲机会讲危险,其实内部也非常关键。我前两年说炒作,这几年不喊了为什么呢?人家一句话把你堵住了,你的东西非常好,但是在我这儿不可行。老总不关心,这样就造成这个事儿你谈了半天,想从技术解决是不可能的,得有上升高度,一个从监管上上升高度,上到产业融合的问题。电讯处在一个转型期,实际上是具备了双重性,还是一个公共事业服务者,保证普遍事业的一个服务者。另一方面它有大量的娱乐内容,其实大家投诉的是娱乐这一边,但是中央级的是基础这一边,似乎投诉说明你基础错了,实际你的基础服务质量比银行强太多了。包括前几天的胡卡之争,其实电讯最辉煌的是什么时候?信息高速公路,那个时候还是比较风光的,似乎中国整个电信产业的基石是大家中国电讯铺的,但是后来好象就不行了。实际上应该是什么呢?应该是舒老师讲的,未来整个体验经济,所谓第四产业、第五产业的基础是电讯这张网,你没有这张东西,上面什么东西都是虚的,因为这个大家看了很多东西,一个是作为学问产业来讲,中国才20%多,欧美十几的GDP的差异使中国有一个巨大的增长,另一方面来讲,世界所有先进国家学问产业的兴盛都是要依附于一个技术的,日本依附于电视产业的发展,韩国是网游的发展,韩国这么小的国家,网游在世界上占三分之二,用技术做载体,使一个学问充分的实现,这个意义就更大了,包括大家现在和中兴HUAWEI在讨论,他们现在输出海外已经是领先一步了,原来是低科技,现在他们终于能输出高科技了,下一步输出实际上是管理和学问,你只有在学问上输出,你先进的东西才能让人家真正的认可,要不然中国在国际上假冒伪劣、低质低劣的形象永远改变不了,这对中国国际化是至关重要的,这个基础是什么?是电讯产业,因为只有电讯这张网现在是整个支撑的核心,因为广电网不具备这种可能,信息传输的基本功,它基本上是单向传输。另外其他网还太小,以电讯网为基础实现承载,大家现在就觉得全世界的电讯都带做活雷锋,原来传统是什么呢?互联网是依附于电讯网,所以互联网的发展,电讯网并不在乎,但是现在发现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关系,互联网发展起来回过头把电讯网吃掉,这个谁来支付,这个成本核算到什么地步呢?如果你是一个纯的互联网,你撑不撑得下这个网络,包括接入,算整个那是撑不起来的,你还要附带多少话音才能撑得住,现在很显然的,互联网在吃话音,尤其现在变成一个矛盾,一方面我想保住,另一方面我自己做的也让别人在吃我,比如大力发展宽带。

    还有一个,本身像IP电话,我并不认为IP电话是大家运营商真正用的东西,大家基本上认为两方面都不会成功,数字电视也很难成功,IP电话也很难成功,为什么呢?基本上就是以自己产业的视角来做人家的东西,因为大家电讯擅长的是互动,并不擅长娱乐和用户心理的捕捉,而电视擅长的其实是内容制造、用户心理、娱乐、搞笑,它并不擅长做互动的东西,但是它希翼做互动,其实这两个都能做到很大,3%,5%,但是要想再做大,可能就难了,因为它本身的思路就不一致。

    今天我一个核心的理念就是如果清理归本溯源的话,就是已经到了一个转折期,当初毛主席在井冈山反围剿的时候,怎么打,都应该打,这没错,但是到底是农村包围城市来打,还是在城市里迂回,集中优势兵力,先把敌人拖半死,再做伏击;还是做阵地战,我认为电讯现在这个搞不清楚,其他都是空谈的,前两年其实都是方向性的,应该娱乐化,应该用户导向,这两年大家都知道了,如何做,这个是扎扎实实的东西,甚至还考虑到运营商如何能实施,包括大家现在在做研究,运营商领导层的考评方法似乎不对,你拿他当国家干部考评,他怎么会有创新呢。在国外运营商里面有一拨人,有一个机构专门就是来游说政府的,因为政府不可能比大家懂电讯,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大家懂电讯要用别人懂的方式讲给别人听,希翼他们能够运用大家的方式,但是大家的运营商不说话,他不说话,牌照如何给,跟他也没关系。他应该说话,而且要言之有据,而且要有高度,中央要能听得懂,这些要听得懂,一个核心是什么呢?就是你整个理论体系都要过硬,这样就能做得好。大家本来应该是一个纯的商业咨询机构,现在变成研究理论了,瞎说几句。

    问题:你说的理论主要包括哪些方面?

    王煜全:第一电讯和整个经济的关系,电讯和整个产业的关系,比如前几天和电讯运营圈高层聊天,我说利用现在相当于格林斯潘,你定的规则造成它能不能繁荣的,所以首先要把它理顺。毒品在实验室都能做出来,但是因为医药业管住了,所以医药业很繁荣,运营商有一定的天然垄断性,当然他应该管,你在高度上因为不够,所以被人压制。

    舒华英:如果运营商把这些事情管起来,中央马上重视,但是什么黄、赌,在这个上面没有了,中央就觉得没什么了,省力气了,大家国家这种体制,一会儿学问部管,一会儿公安部管,一会儿广电总局管,实际上他们管都是隔靴搔痒,他进不了你这个里面,他不知道该在什么地方把你卡住,但是运营商最清楚,我做一个小小的管制就把你管住了,但是哪个运营商都不愿意,去年反映那么强烈的陷阱问题,实际上移动也好,联通也好为什么不去管呢?很好管,一下子就管到了,因为收费计费系统在你那儿呢,他说管不了,这是外行的。

    我再说两句也要走了。关于体制问题牌照问题刚才王主任说了一下,其实这些问题还有运营商现在的问题,未来得发展我感觉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事物发展到一定阶段,我不像王总刚才讲的,如果按照现状,IP会把大家整个网吃掉,大家都来吃免费午餐的时候,吃到最后没人提供午餐了,我想还不至于。我比较乐观,原因在哪儿,大家国家这些运营商到一定的时候会采取措施的,国外你像美国也好,其他国家也好,他已经感觉到要采取措施,一看到AT&T这样一个大企业被别人兼并了,他也会考虑,这些东西老是不赚钱,大家都觉得这个好,我通过IP可以不交钱了,谁能提供你IP成本,所以这个问题是运营商现在从标准上,这才是我说的,包括几大研究院必须要去研究解决,给领导决策的,这是一个最核心的问题,至于说具体技术实现,它有做计费的有做网关的,你给他提出要求来,他准能给你做到。

    项立刚:大家还有一点时间,其他的同事也说说,媒体朋友们,如果愿意说说,或者提出自己感觉的,都可以谈一谈。

    王冠珠:我想是这样,首先我对王总的一个看法不同,并不是垄断本身带来使用的标准性和流动性;第二个就是对于牌照发放的时候,我觉得美国政府的管制它的想法是出于一种平等性、自由性,也就是大家去关注一个企业的话,是什么样的企业可以拿到牌照,或者它具有什么样的资金规模,什么样的运营经验,没有规则的话,它整个的运营可能更不好做。第三点我觉得不要过分的关注AT&T,本身SBC也是在AT&T这个大的体系中分出来,随后又不断成长壮大,也就是说他们自己的企业血脉终于可以继承和发展,只不过是AT&T一部分长途业务会因此而丢失。

    另外一点就是电信现在面临着自己使命的转变。传统的电信可以这样讲,说大家是满足通讯的要求,这种要求刺激了电信几十年的成长,大家打电话也是越来越方便和便宜,但是下一步就是通信要考虑如何去改变人的生活。比如现在大家和一些设备制造商研究各个行业本身的特点,它的内部到底需要什么样的一个电信服务?所以我是这样一个想法,通信使命的转变可能会带来整个产业的变革。

    陆国光:刚才听了这么多的专家的发言,我觉得站在好多角度来谈,不过我觉得还有另外一个角度,就是消费者的角度,我想把这个话题往回拉一下。管制政策很多时候实际上它管制的都是技术,刚才大家也讲到了,IP技术本身是一个非常热门的技术了,是很通用的技术,其实良性管制更应该是管制体制本身应该促进的是整个价值链当中的效应,让各方都感到这些利益,同时让消费者得到最大的实惠。

    所以往这方面来谈一下今天我的主要话题,比如这两个大的收购案为什么会发生,动因是什么?国外来讲,有很多是投资者的资产,投资者为什么愿意让他们做合并呢?是因为他们看到利益,为什么看到利益呢?因为有市场,为什么有市场呢?是因为有用户的最终消费者需求,所以我同意刚才舒老师的想法。这方面的应用,用户从没有手机,没有通讯,到现在应用那么的多彩多姿的服务,在这个基础上,是他们来促进整个市场的发展,所以在这方面只能有一个先知先觉,在这方面是大家应该考虑的问题,未必现在合与分是天下大势,大家现在更多的促进竞争,而美国现在促进竞争是走兼并、收购的趋势,这些事不是单纯一个局面,也不见得都对。所以想跳出这个框子来谈。

    同时关于IT通信的问题,未必是一个方面压制另一个方面,大致来讲,IT应该是涵盖了大家在信息需求的所有范围,有人说马鞍和帆的发明,给了人们征服世界的一个可能性,我觉得通讯完全有转变大家生活的可能性。所以从IT和通信本身来讲,这是一个融合的过程,大家最近在很多IT行业中发现,感觉现在很多传统的IT厂商他们在走向通信的,他们在加大通信的研究,而通信的厂商,各种的战略,都在扩大自己的领域,这是好事,而不是坏事,带来的其实是最大的消费者的实惠,而消费者实际是真正引领大家身边所有行业的最终的决定者。可能今天的话题是稍微跳出了一点,有请各位指正。

    赵镕:我这边再回到今天的主题上。电信业这种大的事件,无论是产业的重大举动,无论是重组或者大的经营方向的改变,,都有哪些因素会起到作用?我这边分为两层。最内的一层就是利益相关方,也就是常说的Stackholder。这点,美国和中国有一点差别,美国有三方。第一方是来自政府的监管,在美国基本上从政府的监管上来说不是一家监管在起作用,包括电信监管,证券市场监管、商业法律;第二就是资本市场,他通常会说,如果预期这个行为对股票价值有作用,预期它会使股票价值降低或生高,它就会起作用;第三方就是企业运营者,他会考虑到第二季度、第三季度对我的利润成本有一个什么样的影响。在中国又多一方,因为咱们这边所谓的政府对它起到的监管作用实际上是两重,还一方面是作为国有资产的保值增值有这样的作用在里面,所以在中国应该是四个因素起作用。

    而其他的我又分成另外六个因素,更大的一个圈,是通过内圈的这三个因素在起到作用,无论是对电信业重组的正向、负向,包括如何切,切多深,还是切完以后再拼,这样六个影响因素,中国和美国都是一样,外层的六个因素一个就是技术,这是大家第一个看到的;技术使得从前赢利的市场,被一种更新的技术冲击,第二个就是市场方面的需求,包括服务是不是要融合,整个市场对于通讯的价格预期,服务预期。

    另外就是政治因素,这点就不谈了,因素肯定是有的。

    第四点就是运营商所承载的社会责任,包括它所提供的普遍服务,它对生活方式的责任,甚至国家安全的责任。

    第五点就是在整个价值链的变化重整,包括分工和外包,这是一个矛盾,一方面大家觉得要做全,另一方面你自己的经验,你自己的资金不可能把每个都做的那么全那么好。第六点实际就是一个竞争,包括市场上可以看见的直观的竞争,以及潜在的虚拟的,很敏感的很少提到的竞争,实际上它在做的就是一个虚拟运营商,它对现有运营商的作用。

    所以我再总结一下,对电信业重组起到作用的,内圈是三个,外圈是六个,在不同时期起到的作用是不同的。所以回到监管这个角度来讲,两个国家的监管实际上也代表了价值观的一种表现。我刚才讲到了因为有国有资产保值增值,所以我觉得这种相当于信产部和国资委,像信产部在,应该也有一个环保局,把环境养的好好的,不让污水流进来,在这里面,把土保持住,不让水土流失,如果信产做好保值工作,让好的苗子自然输送进来,如果堵和疏政策配比好的话,资本自然会向最高价值回报的地方去流,如果这个土壤足够,湿润度够,肥料也够,光照也够的话,所以我觉得这种监管你很难先知先觉到什么程度,一定是有些滞后,不如你来做一个环保工作,把土养的好好的,天灾人祸相对少一点,让这个环境能够让价值链中各个环节好好的蓬勃发展,自然的就会有灌木,有草坪、有树,还有各个环节的生物都会和植物很好的生活在一起,所以这就应该是监管所起到的一个环保作用。

    这些基本上就是我的一个观点。

    项立刚:现在大家的时间不多了,还有哪位媒体朋友愿意参与讨论,说说自己的想法,包括还有在座的几位专家,谁愿意提问?

    问题:我觉得我提的问题不会跳出咱们题目的框子,我想向研究院的两位女士提一个问题,你们各自研究的课题和范围是什么?第二个就是能不能对咱们国家05年的电讯业进行一个展望?

    杨然:这个问题可能是比较难回答,因为现在信息产业部一些重要的课题,像这些管制课题都是在大家院研究的,像VOIP的管制,大家都参加在里头,但是大家觉得很多事情可能都不便说,虽然做了很多的工作,但是很多事情不会在没有定之前就说很多。这种重组对电信行业的发展,一直是大家院里研究的重点,但是很多情况下大家也都说了,好象是跟政治有关系的,并不是按照一定的规律性,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问题:您能不能从市场和产业的发展讲一下?

    杨然:市场和产业,实际上刚才好多人说的,我觉得还是对现在的东西认识有一些偏差,实际上现在对一些管制,尤其是技术性很强的,大家都没有从技术上考虑,而是从市场行为,比如现在大家看到有宽带电Skype,我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第一次电信管理条例的时候,实际上第一稿他是针对技术的,但是第二稿实际上现在已经是基于业务的分类的,我想这种东西,不光在中国还是国外都是不断在改变的,不是一成不变的,就像增值业务的分类。实际上这些不断发展的问题,不光是中国面对,国外也在面对,VOIP出来以后,大家都知道,实际上VOIP的发展,像美国、欧盟、日本、新加坡这些国家,在2004年和2005年的都是研究重点,为什么呢?大家都在研究这些问题,但是管制的政策有各种各样的矛盾和挑战都没有形成大家可以借鉴的,或者他们做出来的东西可以平息国内争论的,最近我倒看到一个FCC有一个委员提出来,对VOIP所有的号码,对所有的连接都要收税,这样你就无所谓VOIP和电信业务了。实际上我觉得电信研究院在这已年当中对这些东西还是做了很多很多研究的。

    项立刚:在这儿我顺便给电信研究院做一个广告。在这儿有很多大众媒体,可能大家通信行业的企业和机构都比较低调,大家都不说话,找这些行业的专家也都不太好找,事实上我想,研究院是信息产业部的一个支撑机构,电子部有CCID,以前是有很多所,现在是CIPR,然后就成立了一个研究院,一个是硬院,一个是软院,咱们的研究院本来有规划所、规划院、传输所、情报院什么的,整个电信研究院可以说从网络规划、政策研究、入网标准、产品检测,全是由研究院在做,可以说信息产业部,尤其是电信这方面的,从管制到运营这方面的研究支撑实际上也是研究院在做。比如说大家为什么会请研究院的人?大家认为研究院的人是最专业的专家,一方面他们是了解这个行业,另一方面对政府的操作实质上有实质性的影响,政府本身在操作这个事情的时候,不会自己来操作,他会让研究院出一个报告,不能说百分之百按照研究院的想法去走,但是会做参考,不完全是政府,但是对政府的决策有着很重要的影响力。为什么我要做一个广告呢?原来大家跟邮电部的人有天然的联系,另外大家大家都是媒体,我也希翼大家媒体能够找到真正的专家,能够对行业的发展起到真正的影响,也希翼能帮助大家的大众媒体,以后找人别找不到。说个例子,比如说IT行业的,大家原来也找过几个专家,说实话让他们说电信,有时候真的是远了点,在一个会上,政府很有影响力,有几个很重要的人是谁呢,首先是(吕林杰),它的影响力都重要得多,但是后来我看到媒体登出来的时候,引用了很多专家讲话,然后说吕林杰也参加了会,我说这个弄得不对,我说这个就是希翼大家做IT的时候有IT的感觉,做电信有电信的感觉。

    问题:美国电信业的并购潮对中国电信业的发展和政府监管到底有什么样的启示?

    杨然:我自己觉得最主要的启示,电信行业有电信行业的规则,很多东西,人为的因素,或者是政府开始考虑的出发点,刚才大家也谈了,中国可能比国外考虑得更多,本身来讲,中国电信的发展是全球最大、最快的市场,在政策制定中肯定是要考虑一些国外的人走过的路,他们是怎么样的,我觉得这对中国电信行业的制定应该说是有很大的借鉴作用,这次AT&T被收购,在大家所里头也是讨论了很长时间,一个120年的老店就这样被收购,可能开始有一些认为很对的东西,回过头来看实际是不对了,他们的很多经验都值得大家借鉴、参考。

    问题:具体的是什么呢?

    杨然:大家所里头这几天研究,觉得它没有按照客观来分离,现在最大的一个就是“尝试分离是不对的。”而且按照今后的发展,Internet和移动的发展,当时八十年代的时候是预测不到这个发展的,但是当时那个拆分点,现在看来应该是不对的。

    项立刚:我也感觉是这样,他们都会在这一块能够有很好的发展,或者至少我是可以在这一块长期发展下去,事实上这个市场变化是非常快的。刚才舒老师也提到了,本是70%的一个巨大市场,很快就萎缩了。萎缩以后又回到刚才大家一直在讨论的问题,用那种办法,以为这个业务会长期发展,其实都不会长期发展,那么大家可能就需要用一些新的管制,去具体定位,因为这个市场变化是比较快的。

    问题:我有一个问题,现在大家都在讲宽带不赚钱,但是我听一个地方运营商的人说,怎么不赚钱,我每个月坐收六十块钱,在地方上月租是六十,可能农村里装个电话,一个月可能只收个月租费,打电话只花十几块钱,他说我的宽带是赚钱的。刚才王先生也提到一个,是左手打右手,因为无论是互联网业务其是语音业务,都是属于一个企业内部的竞争,我就有一个想法,如果说每个运营商都有全业务牌照的话,他的业务只是它相同业务和别的企业业务竞争,只能是新的业务代替老的业务,那么只要这个行业存在,他的企业不判断失误那么它就会存在下去,我想AT&T为什么被收购呢?是因为它的业务太单一了。

    杨然:实际上我觉得不是这样的,AT&T它曾经想试图成为一个所有都做的企业,它失败的一个原因也可以说是没有“有所为,有所不为”,他在是以竞争运营商的形式来进入本地市场,它是美国最大的CLEC,实际上它当时进入有线电视市场,有一个叫彼斯堡计划,他们当时花那么多钱买TCI,买那些企业,实际上对它来讲,并没有给它构成成功的基础,应该说并不是什么东西全做,或者我自己认为不见得是一个成功的基础,我觉得刚才王总说的左手打右手,他指的应该是VOIP,因为很多VOIP都是指宽带电话,我用宽带电话我就不用本地电话了,所以左手打右手是这种感觉,并不是说整个的东西是宽带和本地电话业务左手打右手,他指的是VOIP在宽带上左手打右手。

    问题:我的意思是一个企业如果不人为的设置它的经营障碍,比如说牌照的问题,如果它拥有选择技术的权力的话,它的成功与否,都取决于领导人的决策,是某个企业个体的问题,而不是整个行业的问题,而行业是一直向前发展的,这个企业没落了,肯定有一家新的企业去代替它的位置,但是对于消费者来说,他享受到的服务一直是进步的,而整个行业也一直是进步的。我的观点就是尽量去少管制一些,给企业下方一些权利。

    杨然:实际上现在这种管制上的思路大家可能也有一些变化,尤其是前一段时间欧盟的管制思路,因为它是取消了许可证制度,指的是一般授权,很多东西都是事后备案这种制度,但是实际上不管怎么样,因为电信行业有它自己的特点,规模效应也好,范围效应也好,有它自己的规律,你不管怎么样,尤其在长途电话企业,如果得不到用户,你一定不会有盈利可谈的,你的利润空间很小,所以即便我从许可证制度改成一般授权的制度以后,尤其是本地市场还是由过去几家传统运营商来垄断的,这是很说明问题的,像美国又是传统的非绑定,又是UNE,又是UNL,但是实际上多少年以来,还是贝尔占的份额最大的,并不是对新进入者把门槛降低他们就会怎么样,因为本身电信行业还是有它自己的规律。

    问题:我想问新华信的专家一个问题,从你们的该度来说,这个管制未来的走向是一个什么方向?

    王冠珠:我想有几个比较有趣的例子,第一个就是澳大利亚的电信,把自己整个的业务部门进行里整理,按照客户来划分,并不是按照网络来划分,后来在澳大利亚电信和政府的较量中,到目前为止还是坚持住了;第二个我认为综合电信商会成为主流,包括法国的, 无论是互联互通,还是到最终用户的计费,或者说大家发一个短信,是一毛钱,下载一个短信是几块钱。

    项立刚:说到计费,可能是大家电信行业老是喜欢按照习惯来流量计费。说到宽带用户,比如北京的,120,100,外地城市的大概是80的,最低的也就50、60,为什么说宽带亏损呢?无非是这么一个情况,第一个就是进入了换期,或者就说这个市场份额不够大,要不然本身其实是可以带来很大的效益;第二我觉得以后很可能,我曾经也听专家说过,会不会还有一种情况,做的大家都别计费,都包月,比如说你如果不做正常的记录,八十块钱,但是这里面你专门装了VOIP电话,那怎么办?给你再加三十块钱,你就包月了,但是如果大家都包月的话,那个收入实际上会非常的高,就是这样,说到电信网络控制上面,那有很大的一块成本,很大的一个问题就是计费,计费的成本已经是非常高了,而且把网络也费了不少,老是要用各种信号进行记录,包括存储也弄的很复杂,是不是记录如果包月也很好,大家很可能就会觉得包月会不会贵。回头说说,大家现在打手机,放开来看,少说一百多块钱,几百、几千的都有,不说几,在座的几个人,平均价格150到200大家都还能承受,如果是包月,比如是150块钱,大家就不能承受,听起来好象很贵。

    王秀屏:现在有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现在电话月租费要取消,还有一部分低收入人群不希翼包月。政策方面我觉得还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问题,现在美国电信的普遍服务费都是从传统业务上来的,现在传统业务越来越萎缩,它普遍服务的来源基数也越来越小,那么还有宽带入户,这笔钱它从哪儿来,我觉得它会有一些相应的改变,否则的话没法儿支撑宽带入户。

    项立刚:说到这个,大家现在还没有到这个时候,但是确实以后会出现大量的增值业务,附加值运营商、增值业务里面,如果你做的比较好,实际上会赚很多钱。当然现在如果说增值业务的这些SP们,说起来可能还觉得自己很痛苦,受到移动的压榨,压力非常大,但是事实上从另一方面来说,我曾经和一个打乒乓球打的非常好的世界冠军聊过,他后来做了SP,我问他做什么,他说我赚彩铃,去年一个彩铃就赚了两千万,利润多少,一千万。他自己就很感叹说,以后再有好的,这样的暴利可能就再也没有了。这些SP们还没有在这里面承担更多的义务,也没有更多的渠道,我想他们将来壮大的时候,是不是也要为网络承载提供普遍服务。

    看看大家还有什么问题?没有问题我想大家是不是做一个结论,我最后说两句,不是总结:

    第一个我非常感谢大家坐在一起做一些讨论;第二我觉得对专家来说,像这样的讨论可能还不太解渴,还没有完全深入的进行碰撞,对一些大众媒体来说,可能给的这个还是有点远,或者是跟比较敏感的,有资讯性的,炒一些东西还不是那么契合,但是我想是这样,电信行业大家都知道,是一个发展非常重要的行业,而且有些政策和决策性的东西会很大程度地影响老百姓,比如定价政策,就影响到移动,大家每个月要掏几百块钱的手机费,但是大家每个月可能只掏一百多块钱包月,那么它可能会影响到老百姓的饭碗,移动收不收费,收几个点?都是有很大的关系,所以这个问题需要大家关心,我不认为大家开这样一个小会就会影响决策,但是大家还是想,需要有更多的媒体,大家一起来呼吁大家的管制政策,一个要提醒普通老百姓、用户的需求,第二个也要贴近市场的需要;第三也要随着市场的变化而变化,能够更接近实质的需要,我想这通过大家的管制,最好的情况是大家的产业发展的也比较好,老百姓也能够得到实惠,皆大欢喜,而不是出现一种什么情况呢?在产业发展中间,也是问题多多,比如残酷的价格战,互联互通,大家都拼刺刀,而且大家也知道,已经有多个运营商为业务上的竞争互相打架,打伤了人,被判了刑;也不要出现老百姓怨声载道,一说到电信,大家就咬牙切齿,实际上确实是这样,比如说无端的短信费就突然增加了很多,实际上没有这么多。我希翼大家大家一起来呼吁,来做一点事情,大家这个行业发展就会有更多的好处,大家大家也会更多的受益,如果大家电信业更好的发展,大家的网络商、SP们都能有更多的发展,那么大家就会有更多的收益和机会,也许钱会挣的更多,社会会发展的更好。

    主持人:非常感谢今天各位专家谈了这么多,也感谢各家媒体来参会。

    项立刚:其他方面大家不熟,电信行业的这些事情需要大家起一些穿针引线的作用,比如联系一些专家,联系一些人做一些交流,需要大家做的,虽然说大家是一个媒体,但是大家是一个专业媒体,大家就在电信行业吃这碗饭,在座的有很多大众媒体需要大家起一些作用,大家也愿意帮助大家,我相信对于这个行业的研究、看法的专业人士,这些问题,也是很愿意帮助大家做工作,谢谢大家。(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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